小张大学毕业，在建设局找到一份工作，因为刚毕业没有经验，正好接电话的李姐病休，王主任就安排他替代张姐工作，办公桌安排到电话旁，一边负责接电话，一边向各位同事学习业务知识。
有了工作，小张很高兴，第一天上班，电话响了，小张赶紧接听，里面的人说：“让你们的局长9点来开会。”小张哼哈地答应，等对方挂断电话，才想起来还没有问开会地点，反打回去对方电话老占线，平时，李姐一看电话号码就知道哪个部门，这下小张犯愁了。
这样干等着也不是办法，眼看快9点了，不能耽误重要会议，小张硬着头皮来到周局长办公室，周局长是个五十多岁的人，平时表情很严肃，他还没等小张把话说完，就批评小张，最后，小张写了检讨。
小张感到很委屈，下次再有局长的电话，他加了十二分的小心。过了几天，又来了电话，问局长在不在，正好刚才小张到局长办公室送文件，看见了局长，就立刻答道：“在。”
过了一会，气汹汹地来了好几个男人，直接找到局长办公室，几个男人使劲地敲门，局长也不开，最后变成踹门，几个男人大喊着：“别装孙子了，我刚才打电话了，知道你在里面，再不还钱，我们就打电话让记者来了。”
局长没办法打开了门，同事们伸长了脖子，瞧着局长办公室，这个时候办公室特别安静，空气中弥漫着男人的辱骂和局长的赔礼道歉声。过了一会，大家看见，韩会计拿个纸包进了局长办公室，又过了一段时间，几个男人骂骂咧咧地走了。
局长铁青着脸喊道：“小张，你给我进来。”小张颤颤巍巍去了，门被局长重重地关上了，到底小张被罚了多少钱大家没有听见，问他他也不说，不过大家知道一定数目不少，因为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，小张都是一边吃馒头一边吃咸菜。
吃一堑长一智，小张开始分辨找局长的电话，还别说效果特别好，有几次局长还表扬了他，就在他沾沾自喜的时候，一个让他烦心的电话来了，他接完后实在不敢确定，想了很久还是敲了局长的门，紧张地说：“局长，我猜可能有您的电话。”局长有些生气地说：“猜什么，有就是有，没有就是没有。”
小张试探地说：“局长，我说了，你不要怪我。”局长点了点头，小张深吸了一口气说：“对方是个女士，说‘让那个老混蛋来听电话’。”局长这次没有批评小张，挥了挥手让他出去了。